火,要打断她腿的那个才是他的本体。
“我好几天没洗头了,你确定要摸?”沈棠初眨了眨眼睛。
项希尧轻嗤了声,吊儿郎当地扯起她的衣袖,慢条斯理地擦手,那双淡色眼眸垂着,挑衅地斜着她。
回来了回来了。
这才是她那个爱打断人腿的小叔叔。
“行了,没事我先走了,有事打我电话,二十四小时开机。”项希尧摆了摆手就要走。
“等会儿——”
项希尧回头,挑眉:“什么事?”
沈棠初眼神晃了晃,捏住被角,轻声问出声:“他怎么样了?”
“谁?”项希尧顿了顿,直到见到自家侄女露出奶凶的小表情,这才乐了,英挺的下颌扬了扬,装模作样道,“哦,你说你前未婚夫啊。”
沈棠初:“……”
她后悔问他了。
想让他滚。
想找个未来婶婶打断他的腿。
她躺回床上,转身陷入自闭。
因此也没能看见,项希尧那张俊脸上浮起的一抹得意。
他忽然沉声,语气很是苦恼:“老傅伤得不轻,右手轻微骨裂,左手刀伤,可人家犯倔啊,就是不住院,包扎完就回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