愈显无辜,“不就是这么玩的吗,比大小。”
对方一脸崩溃:“什么比大小!谁告诉你这是比大小?”
她愣了一会儿,眼神逐渐清明,开始变得有些生气。
谁告诉她的?
就是你们的大老板先生啊,还能是谁!
项希尧几年前投了点小钱在一家酒吧里,一众朋友都去捧场,沈棠初到得最迟,没看见认识的人,眼巴巴转了一圈,最后还是坐到傅柏凛身边。
那时候她还没跟他订婚。
但撇开她那点小心思,她知道坐他旁边,就没人敢劝她酒。
傅柏凛身上三分酒意,手指夹着根烟,不说话也不怎么看她。
是沈棠初自己大着胆子,指着桌上散落的骰盅,问他这个要怎么玩。
“想玩啊?”他散漫不羁地睨她一眼,辞色慵懒而性感,很容易让人失魂落魄。
沈棠初不好意思地点点头。
玩什么不重要,玩不玩也不重要,只是想找个理由跟他多说些话。
傅柏凛咬着烟,把两个骰盅归置好,“玩可以,输了也是要喝酒的。”
他眼底浮着三分醉色,语气有点欺负小女孩。
沈棠初全程提心吊胆,一半是被他微醺的眼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