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吃药吗?”
闻言,召儿抬头,这才看见陈杳案上摆着一副摊开的药。
召儿顿悟,点头,“回禀殿下,是。”
她的回答,向来简洁明了。
陈杳双手捏成了拳头,遏制住自己即将喷涌而出的怒火,冷冷地问:“你身体不舒服吗?”
她没有找太医,这种做法本身就诡异,但陈杳还试图一问,或许她是体质特殊需要这样寒凉的方子调理。
但她说:“并没有不舒服。”
“那你吃的什么药?”
召儿直接把药材报了出来,那方子是她亲自开的,她可以倒背如流:“红花叁钱,香麝一钱,紫草二钱……”
一味一味,甚至剂量,都对得上,也不存在女萝构陷她。
刚才陈杳已经传太医看过,这是苦寒避孕的药方,甚至比寻常用量还要重一点,若是长期服用,会有绝孕的风险。
陈杳突然发现,谎言有时候是一个很好的东西,至少不会让真相这么刺痛人心。但她木着一张脸,不愿意委婉。陈杳一时也分不清,她此时的诚实,到底是在回应他要的真实,还是为了刺伤他。
陈杳仿佛被灌了一碗透冷极苦的药,五脏都是涩的。他一掌拍在圈椅扶手上,质问:“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