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杳三下两下解开之前解到一半的扣子,脱下湿透了的衣服。
玉剑亮出,粗长硬挺,凶残狰狞,抵进她腿心。
“嗯……”敏感的阴处感觉到坚实的阳具那一刻,召儿害怕得小声嘤了一声,缩着肩膀,锁骨窝深凹出一个小池塘。
她以为自己会被直截了当贯穿、破裂,然后流出血来。用她的泪与血,偿还他受损的尊严。
却像飞雀一样,穿梭于肥硕的凌花。小而圆的嘴孔时不时啄过她的丁香核,传来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意。
吟哦,逐渐变了意味,断断续续,九曲回肠,牵心动魄。
涸泽,也润为沼地。
神思松懈,身体浮沉。
猝然,剑捅了进去,不再等待更一步的湿涟。
“呃——”召儿促吟一声,微痛的。
她想起了初夜,也是在下雨,差不多的痛感,只是眼下更为遽然。瞬间没入,一顶到底,又整根抽出,故技重施。
锁钥的交合是无间的,锁孔有被强插的不适,钥匙也有被紧包的憋痛 。
痛中莫名生出一种兴奋,陈杳忍受着内里每一层卡口的裹吸,激越得挺着腰,每次都力求最深。
却还不够。
他们应远不止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