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说什么,又闭了回去,最后也未吐一字。
陈杳见召儿如此怯退模样,微不可察地摇头,收起调侃,直接问:“有什么事吗?”
说她愚笨吧,又会讨巧,说她聪明,又听不懂玩笑。方才不还和魏羽说说笑笑吗,轮到他就只会苦脸以对、欲说还休了?不晓得她那个“人家”,到底是他称,还是自称。
召儿抿了抿嘴,不自觉抠起红木盘上精致的镂花,轻轻说着,短促的断句又显得无比郑重:“妾要和殿下,道歉。”
“道什么歉?”话一出口,陈杳就明悉了。
她需要道歉的,还能有什么事。可真是死心眼,一定要把话说出口、说明白才算数。
也可能是因为傻,不会审时度势。
揣度确实不是召儿的强项,她也并不觉得这件事就算结束。就像一根悬而未决的丝线,尾处没有打结。
由她开始,理应由她收尾。
召儿有点紧张,还有点害怕,毕竟不算一件愉快的事,再次由她提及,不知道会不会又惹陈杳生气。但她天天来,就是为了这件事,一定要说。
“妾没有想绝孕的,是因为妾的功底不够,不会开方子,害怕效果不好,就加重了药量……”
真是狡猾啊,陈杳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