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就彻底换成了真哥。温明真表情恹恹道:“起晚了。”
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。昨天睡了半个懒觉,逛了一天的街,顺手还打了个架,今天起床就颇为痛苦。
她打了个哈欠,撑着下巴半睡半醒,“迟到一次而已,以前又不是没做过。”
龚文林苦着脸,“今非昔日啊真哥!”
不等他多说两句,催促他们下楼的铃声响起,满教室的学生咣咣当当往楼下走。温明真拍拍龚文林的肩膀,撑着桌子站起来道:“放心吧,道歉的不会是我。”
每个学校的升旗仪式都是那么几样,十几分钟站下来颇为无聊,从主席台往下一看,满当当一院子人活像丧尸聚集似的,没一点儿精气神。
不过今天的十九中显然有所不同,校长站在上面看着目光灼灼的学生,心情大好,当即脱稿激情演讲了将近十分钟。
下来后校长欣慰的拍着教导主任的肩膀说:“咱们十九中的学生,果然不一样,看看这个精气神,都是初升的朝阳啊!”
朝阳们不是很开心。
他们在十一月份冷空气中站了二十分钟,一直等到校长讲笑话,等到学生会念完违纪名单和优秀班级,等到解散……就是没等到说好的当众道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