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捏得我发痛。
我奋力抽回手,居高临下地冷笑道:“你追根究底,是准备去跟鬼算账?还是准备跟我算账?”
无凭无据,他不敢的。
虽然廖明宪在香港军火龙头的位子上稳坐了四年,黑道里也称得上一句威势赫赫只手遮天。但在我眼里,他永远都是当初那个唯我爹地马首是瞻的二流货色。
他做过我萧家附庸一日,这一世,都别想翻身骑到我萧家头上。
廖明宪知道我瞧不上他,但毫无办法,我是萧家大小姐,瞧不起谁都理所当然。虽然萧家四年前倒台,一夜之间分崩离析,但我并非心甘情愿留在廖明宪身边。他比我大整整二十四岁,甚至亲生儿子也比我大几岁,强行绑了我留在廖宅,自然得承担我全部的轻蔑与敌意。
更何况,萧逸之死,他脱不了干系。
廖明宪四十八岁生辰将至,几个月前就找来全香港最贵最有名的命理师为自己占卦。师傅占了三次,均为大凶,又讨了八字去看,说流年不利犯太岁,不化解恐有大灾。
当时我恰好经过,书房门开着,听见里面一通神神叨叨差点笑出声来。巧的是,这位命理师曾是我萧家御用的算命师傅,家里人习惯称他张天师。当年萧家何等煊赫,样样都讲究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