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啧,我说,她这装扮,不像来送殡的大嫂,乍一看还以为,还以为是萧逸的遗孀呐!”
“你忘了,萧大小姐四年前可就当过一回小寡妇了。”
我装作没有听见,昂首挺胸不紧不慢地继续朝前走,司机早就候在车旁,殷勤地拉开车门,我低头钻进去,没一会儿廖明宪也进来了。
黑色林肯启程,前座隔板缓缓升起,车厢内只剩下我与他二人,我还在瑟瑟发抖,廖明宪脱了身上西装披到我肩头,又把暖气温度调高了一点。
裙摆湿透,紧紧缠绑着我的双腿,雨水与寒气织成一张细细密密的网,从头顶落下来将我罩住,全身被这冰冷雨网束缚着挟持着,动弹不得。
廖明宪脱了我的高跟鞋,把我冰冷的双足拢进他怀里。
“冷吗?”
我点头,努力忍了忍,没当着他的面打喷嚏。
“穿这么少。”
廖明宪嘟囔着,语气像极了小时候照顾我的保姆,因为年岁大而因循守旧,却从不忍心真正责备我。
他解开银色的精钢袖扣,将衬衫袖子卷至手肘,取来保温箱里捂好的热毛巾,低头仔仔细细地擦拭干净我脚背脚踝溅到的泥点子。然后他把湿哒哒的裙摆推到膝盖上方,又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