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掉。
萧逸大拇指按下来,摸着阴蒂开始不紧不慢地揉,一边吻我的泪,一边诱哄着:“乖,放松,让我进去,进去看看,看看宝贝矜矜的小子宫,能吃进去多少鸡巴。”
小子宫在挨操。
这个认知令我极度羞耻,萧逸把话说得无比露骨,我听着分外难堪,脸颊耳尖发红发烫,周身冷白皮肤也沁出一层暧昧的粉色。体内倒是不由自主又湿了几分,咕嘟一声,吐出一包温热水液,将他柱身淋得更湿。
宫口更软了,小心翼翼地含着男人龟头,又开大了一点。
萧逸趁机将整根全部插了进来,穴口含住他阴茎根部,几乎快被撑坏掉了,箍得越发紧绷,泛出靡艳的红色,仿佛熟透的浆果。
穴内更是被捣得汁水淋漓,穴肉软泞不堪,又热又潮地吸附着火热柱身,内壁被烫得一阵阵紧缩抽颤,我难以抑制地呻吟着,呼吸急促紊乱,脑海里只觉得自己已经被彻底操开操熟了。
又一阵酥麻爽利的快感急促袭来,像鞭子狠狠抽打过我的身躯,我再也受不住,浑身悉悉索索地抖起来,小屁股往下坐得愈发卖力,腰肢胡乱摇摆起来,花穴推着挤着,将萧逸性器吞吃得更深。
宫口彻底打开,萧逸猛地撞进去,深处一圈软肉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