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也将自己裹进被子里,自上到下捂了个严严实实。
床头黄铜灯打开了,一小片暖黄灯光倾泻下来,萧逸在床底,手里还紧紧捏着从大小姐身上扒下来的卡通内裤,清楚感觉到头顶床垫重重压下来一个人的分量。
萧存坐到床头,借着朦胧的光端详起自己的女儿,面色潮红,额角细细冒着汗。
“矜矜,生病了?怎么叫那么大声?爹地在门外都听见了。”
萧矜摇头,声音颤颤弱弱的:“做噩梦了。”
谎话说得利索,眼睛却始终不敢瞧萧存一下,萧存疑心,低着头仔细瞧她面容。春情无限,目光迷离,说话声音还娇得能滴水。
哪里是个做噩梦的样子。
他在太多女人脸上见过这般神情了,倒还是第一次在自己女儿脸上瞧见,感觉挺新奇的。萧存清楚萧家没有男人敢碰萧矜,便也没往深处想,只当她把自己玩到了这种地步。
这个年纪自慰很正常,尤其是世家子,在性事方面早熟是根深蒂固的传统。萧矜十六岁了,情窦初开,给自己身体来点甜头尝尝,多大点事儿嘛,竟然又羞又怕成这副模样。
果然还是小女孩子。
萧存心底暗暗好笑,他十四岁那年便开了荤,萧老爷子按照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