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小年纪狠下心来人都敢杀,偏偏此刻在自己怀里战战兢兢一动不动,小模样瞧着可怜至极。她仗着父亲的宠溺,放肆了太多年,如今也该教教她,谁才是萧家唯一有资格有能力拍板话事的人。
得到爹地首肯,萧矜这才敢不满地轻轻嘟囔出声:“痛。”
萧存拿出手机,避开萧矜视线,假装看信息,实则打开了录音功能。他按下录制键:“再说一遍。”
“痛。”萧矜颤颤地重复。
“喊我。”
“爹地,痛。”
“刚刚你怎么叫的?”
“爹地,好痛。”
萧矜抖着嗓子叫起来,像春夜里的小猫儿,几欲啜泣出声。
“真乖。”
萧存这才满意地亲了亲她的额头,松了手,把她从腿上放下去。目送着萧矜离去,转头接通了内线电话,吩咐管家把萧逸喊进书房。
离开的时候,萧矜几乎是懵的,逃也似的快步出了书房。只有她自己知道,刚刚坐在萧存腿上,小屁股扭的第一下,是她下意识故意的。
她总喜欢坐在萧逸腿上扭屁股来着,扭得萧逸硬梆梆。她喜欢瞧他饥渴难耐,几次忍不住激射出来的模样,心底总能升腾起无限满足与快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