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小声说。
吴兴祚感激柏林大学的慷慨,他此次远赴欧洲乘坐的是头等舱,且不需要动用自己的积蓄。“三等舱,而且是上铺,每天爬上爬下怎么能休息好?”他坚持陶星沅搬来自己的头等舱。结果,女孩子更没能休息好,美人在侧,他岂肯闲着?况且他存着心眼,怕妻子反悔,要尽早坐实他们夫妻的名分。他曾经深悔在柏林的斗室里,自己硬充柳下惠,坐怀不乱,没能收了小妖精,结果她翻脸不认人!
女孩挣不过他,事后他把落泪的妻子抱在怀里哄,百般疼爱。女孩罚他把自己的家居衣服被扯坏的地方缝好,“好,好,好。”吴兴祚唯唯连声,他一糙老爷们拿着针线装模作样地缝,数次被针扎了手。
“该!”女孩娇嗔。
“以血洗血。”他悠悠地说。
女孩愣了,随后就冲过来捶他,他撇了针线搂住妻子笑。
有一便有二、便有三,陶星沅心里感叹丈夫确是天才,在所有方面都自学成才,无师自通,而且一通百通!
女孩子喜欢腻在他身边,缠着他,娇娇柔柔地跟他说话,笑起来妩媚极了。多年前,他以为酒家的女儿很有风情,他真是傻子,谁也不及他的妻子有风情!妻子跟他说其实她是不会嫁给别人的,因为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