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枝疑问,不知他为何这样说。
祝承结却只是轻笑一声,不再作答。
学校距离元和路不远,几分钟便到了。
连枝下车前再一次道谢,生怕打搅了他的时间,只是这话说得多了,倒显得生疏,似乎不想与他产生多余的瓜葛一般。
“不要有负担,”祝承结强调:“顺路罢了。”
与连枝分开之后,祝承结便打道回府。
车是借的朋友的开,本来下午的飞机回北城,但拗不过朋友一顿劝,一定要拉他出去叙旧。
也难怪城南新开的店名号响,生意火爆,味道的确堪称一绝。
饭席间,朋友接到家里司机的电话,说送卡宴去保养的时候发现了一样东西,不知是谁的。朋友家轿车众多,这辆黑色卡宴非他最爱,很少开出去,这么一看,那东西多半是祝承结的,便叫司机给送过来。
朋友把小纸袋递给祝承结,一脸八卦样:“这是哪个姑娘的发卡?总不会是念初姐来悦城了吧?”
祝承结接过,是只黄萝卜的样式,他想到了连枝。见过她几次面,每次左侧头发似乎都会别上一两个发卡。
他把发卡放回纸袋,随口放进衣服口袋。
“中午顺道送了一个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