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碍于租金,房间很小,东西很多,也就显得逼仄,装修相当于没有,木门上还有前租客留下的小孩涂鸦,墙上贴着零几年的日历,已经泛黄。
    连母平时一个人住,对居住要求并不高,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,有个能睡觉的床就够了。
    “吃了没?”连母问。
    连枝想起来,以前每次和妈妈吵架,想和好的时候,她都会问吃了没,给她台阶下。
    连枝点头,点完头又觉得不应该说吃了。
    “在哪儿吃的?”就知道她会问。
    “矮子干锅。”说不清是故意的,还是有意的,就这么直白地告诉她,可能又要被骂不知钱为何物。
    “嗯,舍得。”连母评价道,本来缓和的气氛一时间又跋扈起来。
    连枝苦笑,妈妈的反应跟她想的如出一辙,连语气、表情都在她的意料之中,甚是刺眼。
    不知怎的,连枝心态有些不稳,恶狠狠地反问:“怎么?我不配吃,是吗?”
    连母一听,顿时怒意上头,指着连枝:“你配!你怎么不配?你可以拿着父母的钱去潇洒去消费,随便买东西眼睛眨也不眨,你就没想过你妈天天过得什么日子,你妈天天吃的什么,用的什么?你懂什么叫体谅?人家刘阿姨的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