枝便关了手机,翻了身,闭上眼睛,陈悠然的话在耳边回荡。
连枝自己都无法解释不敢向陈悠然坦白自己的心事的原因。
她做不到。
她害怕自己的心思被人看穿,就像洋葱,拨开外层,里面越呛,越让人想流泪。
虽然众生平等,但人分三六九等。她和他,似乎是两条平行线,阴差阳错相交,分道扬镳是原本的结局。
第二天起来,连枝觉得两条腿仿佛不是自己的。
她一起身,腿就酸涩地疼。
挣钱就没有容易的。
连枝捶着腿站起来,去洗手间洗漱。
陈悠然早就起了,还买了早餐回来,她站在连枝身后,说她好不容易来一趟,很多地方都还没来得及去,所以剩下两天行程被安排地满满当当,就算连枝打算今天哪儿也不去,就在屋里躺着也不行。
于是最后两天,连枝带着她酸痛的腿,打卡了无数个景点,被陈悠然要求拍了无数张认证照。
晚上回到民宿,陈悠然精神还好得很,一边P图,一边勒令连枝想朋友圈文案。
“可以只发图,不说话。”连枝提议。
陈悠然立马否决,“美少女怎么可能只发图,不要,你快点想几个,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