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放弃老房子就没庄稼种,那干嘛还要搬来这个社区啊?”刘姐问道。
“所以其实有不少人来了又回去了。”Luna姐补充道:“这也是一个有待解决的问题,现在还没有正确地处理方式。”
“你好像对这里很了解啊。”陈悠然接话。
“来前查了查资料。”她说。
很快到了酒店,大伙儿回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拥抱暖气。
一到晚上,小北山就冻得不行。缓了一会,连枝不情不愿地去浴室洗漱。
换了厚厚的珊瑚绒睡衣,连枝站到镜子面前吹头发。她的头发长,吹起来有些费劲,吹到一半,关掉,梳一梳头发再继续吹。
说来也奇怪,这家酒店的吹风机连着一个特殊的插板,不能取下来插别处。
可惜吹风机再一次关掉打开之后,一点动静都没有,连枝的头发还在滴水。
“悠然?”连枝打开门出去,想叫陈悠然给她打前台问一下,结果发现人已经睡着了。
不好打扰她,连枝便走到床边,电话打过去,却没人接。
三次都是。
无奈,还好住在四楼,前台就在二楼,所以连枝低着脑袋,一手握着头发,出门准备坐电梯下楼。
绕过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