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先忙,”她道:“记得早点休息。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挂了电话,原本压抑的心情得到了一丝缓解,走路的步伐都带着一丝轻快。
    回到家,连母不在,连枝洗漱完便睡下了。
    连枝家里亲人也就舅舅一家,所以除夕过后,也没有走亲戚的传统。连母倒是有几个熟人,有空来家里坐着喝茶,连枝帮她们沏茶倒水。
    中年妇女的聊天内容大多是家庭孩子,连枝不打扰她们的茶话会,出门找了个营业的网吧看剧。
    明明是欢天喜地的春节,到她这里,倒显得跟平常没什么两样。许是怕她在家发霉,陈悠然打电话邀请她去赶庙会。
    连枝觉得待着也是无聊便去了,还烧了两根高香,听说庙里有文殊菩萨,陈悠然赶紧拉连枝过去拜拜。
    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到了二月底,连枝依旧在面包店兼职,只是过了初七,年味就渐渐淡了,很多在外务工的人也陆续离开,街道没有前几天那么热闹。
    出成绩那晚,连枝一直心不在焉,面包店的姐姐还打趣她是不是在想男朋友。等坐在电脑前准备查分的时候,连枝手都是抖的。揭晓的似乎不仅仅是分数,还带了其他点什么意味在里边。
    陈悠然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