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直到脚踝传来清凉的触感,一股茉莉花香钻进鼻息间。
连枝低头,只能看到他的头顶。
祝丞结往她腿上喷了花露水,他站起来的时候有些缓慢,看着他手捂过脚伤的位置,连枝的心像被小针刺了那么一下。
祝丞结把花露水塞到她手里,随后接过她抱着的西瓜——
他应该是看她穿着短裙,不方便弯腰。
但是——连枝内心无能叫嚣,完了。
她觉得眼眶有些发热。
“陈悠然呢?”祝丞结仿佛没有察觉到异样,他问得自然又随意。
倒是连枝有点没有反应过来,她拿花露水在手臂上喷喷抹抹,低着头隐藏情绪,“她去找厕所了。”
祝丞结:“去多久了?”
连枝:“刚去,”她把瓶盖扣上,抬眼看他,而对方也正望着自己,视线相交,一时谁都没有说话。
王叔在一旁默默推过两只行李箱。
“我来晚了。”祝丞结轻叹一声,率先打破沉默,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,低声道歉。
连枝立马甩圆了脑袋,平常都得开三小时的路程,他两个多小时就到了。更重要的是,他能愿意来接她们,连枝都已经谢天谢地。
“谢谢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