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只是简单的两个字,却让人无比安心。
连枝鼻酸,她本来以为,他再也不会理她了。
刚才进电梯,都装作互不认识的样子,自顾自看手机。
她本来以为和他保持距离就不那么难过了,但是把他推开以后才发现,明明是加倍的难过。
连枝觉得好不甘心。
电梯又停止晃动了,她半跪在地上,手握着他腰间的衣服,仿佛能听到电话里的嘟声。
“别害怕,我们会出去的。”他安抚她,即使看不清他的脸,她也能想象他此刻的表情。
电话那头似乎没人接,他的眉头轻轻拢起。
他低头看她,似乎是察觉到眼角的泪。他伸出另一只手,拇指滑过她的脸,“乖,不哭啊,我们不会死的,不要自己吓自己。”
他温暖的指腹擦着她眼角的泪,话又轻又柔,像是带着一种莫名的蛊惑。
他的脸近在咫尺,说话的时候,气息有意无意地扑在鼻尖。
连枝不知为何,一时鬼迷心窍,她揪着祝丞结外套领子,凑上去,吻落在他的嘴角。
心头的跳动剧烈,仿佛要撞出胸腔。
电话接通了,那头传来林业的声音,“喂?这时候打电话是不是发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