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的名字静静的躺在通话记录里,连枝缓缓松了口气,大清早的,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笑了几次。
他昨天说,他没有要结婚。
连枝忍不住嘴角上扬,想到在楼道里那个吻,把脸都捂进了被子里,既开心,又难过的。
回学校上课,一整天的好心情。
晚上陈悠然说找她吃饭,连枝难得在学校而不是忙实习,自然是答应下来。
上回发了酒疯,任宇还隐隐担心她,但又不好直接来问,只能在陈悠然那儿旁敲侧击,最后粗神经的男孩像是察觉到什么,还问她,连枝喜欢的人是不是那个人啊。
陈悠然没正面否认。
任宇叹了口气,不知是何心情。
陈悠然一如既往地话多,连枝一一听着,在想要不要把事情告诉她。
陈悠然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,以为她还在为祝丞结的事情烦心,可事已定,人还是要向前看,时间一长,就什么都会忘记的。
谁知,连枝却说:“他没有要结婚。”
陈悠然懵,这是怎么回事。
连枝也不知道具体情况,只是他说不结,那就是不结。
后面几日,连枝照常去汤致宁的所里上班。新项目下来,她们部门又忙得连吃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