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话没能说出口,唇被他堵住。
温热的唇,温暖的泉,庭前一盏小灯轻轻晃动,清水荡漾着重叠的影子。
那天,连枝是被他裹着浴巾抱回房间的。
她被他放在床上,脑子像短路,根本没有思考。
他俯身亲她的唇,脸颊,然后是耳朵。她痒,下意识躲开,他伸手捧着她的脸,又去亲她嘴角。
连枝从来没见过他那个样子,他压着她,温热的皮肤贴上她的,烫得吓人,他的眼里仿佛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意味。
但最后,他也只是亲亲她的鼻尖,在她身上躺了一会,低笑着,又叹了口气。
连枝讷讷地,不敢动。
祝丞结拉过被子盖她身上,自己则去了浴室。
*
元旦很快过去,公共课的时间确定,收假回来,连枝背了一天书,刚考完就有很多同学回家了。
连枝原本订了过两天的动车回青城,可刚考完试,就接到家里的电话,说连母进了医院。
当时连枝正在收拾行李,吓得差点没站稳,忙说自己很快就会回来。她只好临时改了飞机,看着账户余额,心想下学期得多赚钱才行。
连母是被舅舅的债主掀了摊子,脑袋磕在花坛边,有点轻微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