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锅店服务周道,服务员将发绳递过来。祝丞结接过,道了声谢,又把黑色发绳递到连枝面前。
“谢谢。”连枝接过发绳,将头发系起来。
店里开着暖气,嘴里吃着热气腾腾的食物,很快就出了细密的汗。每个毛孔都仿佛被打开,全身心都透着舒服。
从火锅店出来,祝丞结去前台结账,连枝拿上包跟在他身后。
她从柜台拿了两颗糖,祝丞结付完钱,手朝她伸过去。同时,连枝把拆了的糖递到他嘴边。
祝丞结低头含下,然后牵着她的手往外走。
门口楼梯处有一滩还未化完的冰,祝丞结走在前面,连枝叮嘱他小心。
火锅店外面停了很多车,刚才过来时,王叔把车停在斜对面的大树下,走过去大概五十米的距离。
夜晚的北城是另一番繁华景象,只是不同于白日的冰冷,晚上看这街边星火,饭菜飘香,倒是多了一层生活气。
过了马路,祝丞结的电话响起来。
他看了一眼屏幕,大概有三秒没接。
连枝一顿,用胳膊肘碰碰他,“怎么了?”
祝丞结摆摆头,接了电话。对面应该是在问公事,但很奇怪,平常对工作极其认真,有时甚至会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