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枝也没有。
    不久,轿车开进地下停车场。
    祝丞结下车拎行李箱,连枝去摁电梯。
    电梯却迟迟不来,明明没有着急的事,却莫名令人烦躁。
    叮的一声,电梯到了,两人走了进去。
    深夜的电梯并没有多余的人。
    祝丞结靠在她身边,伸手一捞,就将她的手握在手心。
    电梯一路直上,仿佛提着连枝的心,跟着涌上来,提到嗓子眼,连带着莫名的紧张。
    电梯门开,走廊的灯光些许刺眼。
    连枝推着行李箱走在前,指纹开了锁,提着轮子进去。
    刚转身,祝丞结已经走了进来。
    他带上门,一把握住她的手,将人抵到门板上,西服外套掉落的瞬间,他倾身吻上来。
    这吻热烈却又隐忍,霸道却又温柔,周遭太静谧,静到能听见他吮吸她嘴唇的声音,明明才三天不见,却好像过了很久,思念都融进了这吻里,难舍难分。
    连枝不知道应该把手往哪儿放,抬指一碰,就触到他的肌肤,像触电一般,她猛地收回手。
    祝丞结嗤笑,终于松开她来。
    嘴巴湿湿的,眼睛的也湿湿的。
    “还可以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