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丞结被熏得头晕,拿起纸巾盖住那坨臭烘烘的东西。连枝定的闹钟响了,她起床,推开门所见的第一幕,就是祝丞结戴着好几层口罩,套上手套拿扫把扫地的场景。
    而灰乎乎的墨墨哆哆嗦嗦地蹲在一边,一副委屈模样,像是被训过。
    “天呐!”连枝捂住口鼻,这味儿太冲了。
    “把卧室门关上。”祝丞结觑她一眼,声音极度不耐。
    连枝估摸着,他应该是处在崩溃边缘,可能下一秒,就要将这小狗扫地出门。
    气氛凝固到狗到发觉到事情的严重性。
    “我、我来吧!”连枝屏住呼吸大步流星走过去,祝丞结却已经扫好。他左脚轻轻一踢,拖鞋踩着毛巾,狠狠地擦了两三下。“毛巾就放这里不要挪开,家政阿姨两个小时后过来。”
    连枝忙应下,低头训狗子。墨墨像是听懂了,呜呜呜的趴在地上叫,还很委屈的样子。
    连枝晚上加班,回来时她发现家里换了一副新的拖把和垃圾锸,早上出事那块地板已经光锃锃的,早没味儿了。仔细一看,他应该是找人重新换了一块……
    而墨墨呢,一团小身板缩在毛衣上,见她回来,还摇着尾巴过来,在她脚边磨蹭。
    连枝蹲下身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