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号码,打了过去。
    屏幕亮起来的那一刻,连枝几乎是瞬间清醒,她胡乱地抹掉眼角的泪,还以为自己看错了。她急忙拿起手机,去了卧室。
    电话接通的那一瞬,谁都没有说话。
    连枝的呼吸却轻了,甚至屏住了呼吸。她很想说些什么,可话到嘴边却觉得无力。
    “在听吗?”祝丞结开口,嗓音低醇,可能因为喝过酒,跟平时又不太一样。
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连枝发现,人紧张的时候,似乎只能发出简单的音节或词语。
    “明天,见一面吧。”他说。
    “好。”
    “……我来接你。”
    “……好。”
    他挂了电话。
    连枝望着光线暗下去的手机屏幕,有一种等待审判的错觉。
    *
    隔天,连枝请了假,祝丞结问她要了地址,她出小区的时候,那辆黑色的保时捷就停在大门对面。
    连枝过了马路,打开车门,坐了上去。
    一路无言,他没有开口,连枝就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只能将目光移向窗外。
    祝丞结带她去了一家西餐厅,临江,顶楼,可以俯瞰整座城市。
    确定关系那天,他带她来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