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.裸.裸的目光,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她看。
连枝心跳莫名加速,放在桌下的拳头捏紧了,却没敢回头。
气氛就这么僵持着,直到服务生将菜都上齐,红酒倒进了高脚杯。
祝丞结拿起刀叉,垂下眼眸,说:“先吃饭。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并没有看她。
惠灵顿已经被切成一圈一圈的块放在盘子里,他默默吃着。
连枝其实并没有什么胃口,尽管味道很鲜很嫩,她只吃了两口,味同嚼蜡。
“那天,是我态度不好。”良久,祝丞结终于打破沉默,他放下刀叉,平视着对面的她,给她道歉:“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他的眼神还是那么温柔,那么深邃,却也那么平静。
连枝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消逝,心下忽然慌张起来。
“我想了一下,是我唐突了。”他苦笑了一下,“仔细一想,结婚的事,我好像并没有认真问过你的意见,甚至连你的人生规划都不清楚,就冒犯地以为,你也想和我在一起。”
连枝垂下眼眸,无法直视他的眼睛。
“不是的……”她摇着头,声线颤抖,可除了这句,她竟说不出其他任何话。
明明是对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