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墨墨的记性好好啊。”王叔见它还一脸不舍,这么说了一句。只是瞥见祝丞结的脸色有些不明,王叔只好换了一个话题:“今天在宠物店,给它剃了毛怎么都不走,结果你一来,它就听话了。”
祝丞结望着那狗和后座脚边的雨滴,他揉了揉眉心,叫王叔晚上把这辆车开去店里保养一下。
“我知道了,祝先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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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工位的两个小时里,连枝都心不在焉的,她看了看手腕上的金色手链,又想起了墨墨。
他为什么没有把它送走呢?
一下午就遇见他两次,可他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,连枝猜不透他的想法。
朱女士从办公室出来,敲了敲连枝的桌子,说有事找她。
连枝跟着走进办公室,关上了门。
朱女士让她随便坐,问起她今天去那边开会的情况,连枝如实汇报,两人又沟通了一些细节问题。末了,朱女士问起她,见到那位了吗?
连枝一愣,她和祝丞结的事,几乎没几个人知道。而朱女士又是看着连枝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,她不仅是一位严厉的领导,同时也是一个颇有建树的长辈。
朱女士说:“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,但是我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