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爱侣。是破镜不是月明。唐进余亦当然能听懂。
然而,换了往常,但凡她有一点不愉快的反抗,他都该早松了手。何况是话已说到这种地步。今天却不知脑子里哪根筋抽了,也同样一反常态,不仅不松反而握得更紧,迟迟没有让步的意思。
直到她再一次直呼其名、厉声警告。
他这才像是回过神来。
眼神一动,放低声音,又小声向她解释:“我想跟你结婚,我想……你,我们,我们认真地,再想一下。”
“放手。”
“艾卿,我是很认真的在……我没有在开玩笑,”他没有放手。还是不放。声音却近乎像是在哀求了,“我想得很清楚,我想跟你站在一起。哪怕我们……我们,现在是‘天莱’最关键……”
最关键的什么?
这和结婚又能扯上几毛钱关系?
她听着,气得几乎发笑。
为他的语无伦次,也为他听起来压根就没有长远打算、只像是一时情动而提出来的荒唐“解决方案”。
退一万步讲,他现在有什么资格跟她聊结婚?
“你别说这些,我根本不感兴趣——你有钱还是破产,公司好还是坏,跟我有关系吗?你聊结婚还需要公司做担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