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。去中环就不一样,一个个精致得,好像都马上就要去参加时装秀。通勤都西装革履啦。”
“嗯?”
“喏——打比方,至少像这位唐生咯。”
林柿低头翻手机。
边回复工作信息,翻了半天,又找出张照片,反手递给她看。
“前段时间我都做不少功课来的。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有空接受采访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要收楼的就是他——准确来说,他外公啦。不过家里只他一个孙,当心肝宝贝养的。去年刚回香港发展,他外公今年病,老妈又是个不管事的千金公主,当然他接手管啦。据说干得还不错,现在就看谁能拿到他专访了。”
艾卿低头瞥了眼那照片。
脑袋有点晕乎,抿了口柠檬水。
“干嘛要采访他?吐口水骂他害人跳楼?”
“那倒不是——主要你看他,额头这里,下巴这,不都还带伤吗?……应该护理得好不会留疤吧?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上镜,这么看还是挺帅的。”
说着,手指往左一划,又切换了一张图片,转手递给她。
“我刚没说完,那阿爷抱着孙跳楼啦。他被喊话叫上去的,本来都可以不去嘛,有谈判专家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