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上是干干净净的无暇,似乎纯色小狗。
的确只能称呼为少年而已,她想不出来别的更合适的词形容他的年龄。
总之是小狗,且只能是小狗。
“你好,”少年的音色没有变声期的粗旷,听起来和煦又清冷,“我找……万岁?”
尾音疑惑,眉毛上挑,却并不显得无理。他仿佛看出了陌生女性的戒备,站直了身又补了一句,“请问她住在这里吗?”
少年本就不驼背,距离缩短后更显得挺拔如白杨。
万岁默默朝后退了两步,又把距离拉开,身子上蒸腾的热气还未散去,有汗水滑过脸颊,“你找她什么事?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.”
万岁的右手食指敲击桌面的速度把烦躁外放到无限大,她沉默地看着对面的少年,而他低着头不说话。
坐姿乖巧,双手并在膝上,眉眼低顺,十分收敛,温温软软好似任人宰割的羔羊。
她叹了口气,硬着头皮破开这寂静,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他抬起头来,澄澈的双眸真挚无比,“万岁。”
“不是说这个……”万岁撇过头去,受不了异性这么热枕的注视,“你爸和我妈什么关系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