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,于是伸出手想要抚平。
“乖宝,”她喊他,“怎么看起来这么难过?”
他被触摸到后稍稍往后躲了些,眼睛依然不看她,有些自暴自弃道:“你根本没醉对不对?”
万岁稳了稳呼吸,“我只是过敏,没有说喝醉了。”
陈黎闭上眼,咬着牙,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,到最后将刺激只停留在顶端的粉红上,直到一股股白浊从马眼射出,落在他的腹部,溅到她的腿上和裙上。
她看见了,他的眼泪滚落下来,从下巴滴进她的手心里,带着凉意与潮湿。她叹了口气,凑上前吻了吻他的眼睛,随后起身环抱住他,贴在他的耳边说:“别哭呀,宝贝。”
他的脸埋在她的肩窝处,湿润的睫毛撩拨出些痒意,原来眼泪还在眼睛里的时候是温热的,一旦掉出眼眶就变冷了。万岁一手顺着他的背,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头顶,“别伤心,你哭起来好漂亮,我都舍不得再欺负你了。”
她没有骗他,是他自己以为的。陈黎说不出责怪的话,他根本不怪她,他只是因为自己把最丑陋的一面暴露给她而感到难过,他想这样的,他什么都愿意给她,只要她要。可是真这样做了他却感到痛苦,他后悔又不后悔,快乐又不快乐。他亲到了她,他得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