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不能。”陈黎扛住了来自好友的压力。
“我回家就彻查你。”杨昱奕恨恨地说。
“……”陈黎收回视线之后摇了摇头,“你还是别当警察了,滥用职权侵犯他人隐私的事不经罚。”
“靠,你还开始怼人了!”
“……”还是保持沉默吧。
杨昱奕把身体转了个方向,不忘最后留一个受伤的眼神,“阴阳怪气。”
陈黎转着手里的笔,思绪却已经飞远,他想到那些让人脸红的事,想到万岁的脸,她的肉体。他们没有天天做,她也不总是允许他睡自己旁边,但他还是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。
现在说爱还为时过早,没有人会信,这份感情还没有任何佐证或者有力依据,但是陈黎想,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,就算昏了头,那也是醉于喜爱。为爱情晕头转向有什么可耻的呢?这该成为一件人人艳羡的稀有珍宝才是。
他现在可以亲吻她了,并非牧师在庄严教堂里郑重宣布“You may kiss the bride”,而是他有这份自由表达爱意的权利了,这条特权由她亲自并主动的赋予他,万岁在今早告诉他,“你不用总是问可不可以的。”
他系鞋带的手指动作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