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,想必也是因为他们说了什么吧。
周星从小就是一个很轴的小孩,虽然长大后被磨平了许多棱角,但是骨子里的倔强是抹不去的。
宴会那晚,周星便感受到沉凝对她的敌意,不愿招惹这些是非,所以没有理会,但不代表她是任人揉捏的软面团。
她不在乎沉凝怎么看她,也不在乎她是否把自己排除在外,这种莫须有的指控她不接受。无论沉凝是有意还是无意,她都需要为自己辩解。
重新回到易观的办公室,已经到了下班时间,周星问前台“请问沉凝,沉总在吗?”
前台打量她一眼:“您有预约吗?”
“我是S所的分析师,下午刚和跟沉总开过会,有一份文件忘了交给沉总。”周星说着拿出一份资料给她看。
前台看了看文件的标题,确实有易观的名字,然后拨了电话。
周星等在一旁,见她移开话筒,问她:“请问贵姓?”
“姓周,我叫周星。”
很快,前台放下电话,“不好意思,沉总已经下班了。”
下班只是托辞,如果早就下班的话,没必要再问她姓什么。
话音刚落,周星已经大步往里走,前台反应不及,急忙追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