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适咬牙。
    这都什么事啊?
    *
    沈丝蕴心里到底还是烦的,所以才醉的那么快。
    她睡着以后沈适以为不会再折腾,就出去找朋友了。
    谁知走了不到一刻钟,沈丝蕴就醒了,人虽然醒了,酒却没有清醒。
    喊了一声“弟弟”,房间里安安静静无人答应。
    她有些扫兴,脚步不稳的走到沙发,挨个拿起啤酒看了看,有气无力嘟囔一句:“这人真损……”
    把她的酒都喝光了。
    沈丝蕴抱着手臂,像个女王一样嫌弃的拧眉,自认为头脑清晰的合计了许久。
    随后站起来,扶着栏杆偷偷摸摸下楼。
    一楼漆黑一片,借着外面的月光勉强看清楚。
    只见一个细瘦的黑影,摇晃着从客厅穿过,又摇晃着推开藏酒室的门,把沈父藏了半年都没舍得喝的一瓶上等白酒抱在怀里。
    奸计得逞,那叫一个眉飞色舞。
    揣进怀,悄默声又往楼上爬。
    *
    程深之这边还没适应沈丝蕴突然搬走,晚上阿姨做了几个菜,他没心情吃,阿姨知道他没胃口的缘由,问都没敢问。
    等阿姨收拾好去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