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小时,等兜里香烟抽完,才开车离去。
他在楼下待半个小时,也不是为了感动谁,就是心乱如麻,想一个安静安静。
安静半个小时,也没什么效果,恰好这个时候,有人给他发消息,问他有没有空出来喝酒。
以前这种伤胃又没有实际用处的无用社交,程深之很忙,向来不参与。
也仅有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,每年会聚一聚。
今天是个例外,人家也只是例行公事叫一叫他,没想到他竟然回了,问地址。
对人家来说可谓是意外之喜,立马报了地址。
程深之这夜喝酒有些猛,他已经好些年不曾这样,这几年虽然年龄增长,阅历增多,做事情越发稳妥,很少能有什么人什么事让他失控。
这一次却像故意买醉,表现的太明显,后面没人再敢敬酒。
程深之以前的时候玩的比较花,追溯起来,那也是年少轻狂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时候,恋爱自然是谈过的,也有过伤心难过,自以为懂什么真心,如今回忆一下,其实压根不足挂齿。
回忆回忆,他自成熟以来,沈丝蕴还是第一个能让他如此失控,有如此撕心裂肺之痛的女人。
当然,这感觉来的比较迟缓,但效果却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