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铭被呛了一口烟,拧起来眉。
一边咳嗽,一边哭笑不得的说,“这么损?”
沈丝蕴挑了挑眉不说话。
两人闲散的聊了几句最后才挂断, 沈丝蕴挂上电话开始有条不紊的保养皮肤。
这个齐铭还是有些道行的,跟一般追求者相比,很明白习惯的可怕性。
所以这段时间高频率的在沈丝蕴眼前晃悠, 沈丝蕴尽管不喜欢他,却一步一步被慢慢蚕食,开始习惯每天跟他贫嘴两句。
沈适回来的时候,沈丝蕴还没保养完,坐在沙发上,侧对房门,脚尖踮起来,从膝盖下到脚后跟,甚至到脚趾缝,一丝不苟,一丁点不漏的涂抹上护肤液,然后一小片一小片的轻柔按摩。
如果说从小到大,沈适见过的,沈丝蕴最有耐性,最坚持不懈的事,那就是在这事上。
沈丝蕴的房门敞着,他喝了一些酒,看见灯光,就凑了过来。
肩膀抵着门框,似笑非笑的说:“这样做真有用吗?”
沈丝蕴抬起头,看他一眼,“有用没用得十年后才见分晓。”
“怎么分晓?”
“万一十年后,我看上去比同龄人年轻,哪怕是一岁两岁,就说明我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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