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父亲扫过来一眼,“你也学沈适气我?”
沈丝蕴嘴上说着不敢不敢,背过身却偷笑起来。
*
宁北的天越来越凉,不知不觉就到了初冬,沈丝蕴已经三年没有在家过冬,那天一气之下搬出来,自然还有好些衣服没拿。
衣服她倒是不心疼,都是不值钱的东西,只是还有几个适合这季节背的包,价值不菲,还是得取回来。
这天周一,她估摸着程深之肯定在公司,便驱车回了两人的婚房。
家里冷冷清清的,她进门喊了几声阿姨,没有人回应。
再踏入这里心境不同,家里没人,她有种私闯民宅的感觉。
敲了敲客卧房门,以为阿姨在房间休息,推开门一瞧,里面东西整整齐齐,床铺都掀了,沙发上搭了防尘布,落了一层细灰。
沈丝蕴一时摸不清状况。
没有多做停留,直接去了主卧,里面摆设还如同她在这住的时候,没什么大变动。
只是桌子上男士用品多了,衣橱内男主人的衣服也多了。
还真是讽刺呢。
她在这的时候,程深之把这当旅馆。
她走了,人家安安生生住起来了。
沈丝蕴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