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丝蕴是带着情绪的,毕竟她觉得自己很委屈,所以说话有些不过大脑,把男人归为一类人,不小心忘了父亲也是个男人,说罢眨了眨眼睛,眯起眼睛讪笑,“当然爸爸你是个例外。”
沈父有些不自在,握拳轻咳。
“你也不好把程深之想那么坏,不想离婚也不定是和利益牵扯。”
自家人替别人说话,沈丝蕴不喜欢听,侧过去头去看别处。
在父亲面前装可怜,“您怎么替外人说话,他是什么人我很清楚,他不要以为我现在还那么好糊弄,给点小恩小惠,给仨瓜俩枣就能打发我,您觉得他淋雨可怜,我以前在程家经历的可怜事多了去了,我不说,只是不想提,他要是问心无愧,他能这么委屈自己?”
说到这里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。
“人性啊,就是贱。”
每次只要提程深之的事,沈丝蕴的情绪多少都会被波动,所以沈父这段时间从来不主动提及。
今晚是个例外,害怕年轻人做事情没数,惹了是非。
他还待说些什么,沈丝蕴一直捏在手里的手机响了。
看一眼屏幕,打电话的是齐铭。
从那天医院之后,沈丝蕴好些日子没见齐铭了,他以前总寻各种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