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有些尴尬,他握拳轻咳几声,耍起来无赖:“你一直拖着不离婚, 又不好好过, 我女儿现在年轻貌美, 正是女人一生最宝贵的时刻, 跟你耗不起,所以也只能骑驴找马了。”
程深之被气笑, 拧着眉问:“骑驴找马,什么意思?”
沈父不客气的说:“你是那驴,周辰就是那马。”
换作平常,程深之早就掀桌子了,去他娘的岳父。
可现在的境况,也只能握紧拳头,硬生生的忍了。
两个人看着对方, 互不相让。
程深之收起方才谈生意时高傲的态度,换了一副认栽的表情——
“爸爸, 您看这样行吗, 只要你这边别瞎撮合蕴蕴和那男的, 项目的事我们可以再商量。”
沈父提了提眉梢,“怎么个好商量法?”
程深之自打做生意以来,还没这么怂过,今天在岳父面前他认怂,本来是想套路岳父一下, 谁知道姜还是老的辣,他反而被威胁了。
思量了一下,凑近岳父, 诚恳道:“这个项目我给您担保,赔了算我的,赢了咱俩五五开。”
这已经是白捡的便宜,谁知沈父胃口更大:“三七开。”
程深之看着无耻的老东西,气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