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盘端出来,那几个面生的,沈适的朋友都走了。
刘学凯家里打电话催促,也走了。
只余下意犹未尽的吴雾,和一旁沉默坐着,看手机的周辰。
沈丝蕴把水果放茶几上,推过去。
吴雾对沈适抱怨,“我这刚来就走,这么早散场啊?酒还没喝过瘾。”
沈丝蕴抱起手臂,“我妈在休息,太晚了不好。”
刚要叫司机送吴雾,沈适往外面看了一眼,弯腰就提了两瓶啤酒,走过来问吴雾:“怕冷吗?”
吴雾双腿交叠,搭在茶几上,“干什么?”
沈适的下巴往外面点了两下,“不是没尽兴,我们出去喝。”
吴雾眼睛一亮,腿抽回来,欣然答应,也提了两瓶酒,小跑着跟上沈适,两人有说有笑朝外面走。
沈丝蕴拧起细眉,抱着手臂旁观,怎么观怎么觉得不对劲,太阳穴也突突突的不安跳动。
虽说沈适流连花丛,不是个什么好鸟,可吴雾毕竟大几岁,有句话说的好——
年少不知少妇好,错把少女当成宝。
难不成,沈适顿悟的早?
沈丝蕴越想越害怕,本来准备睡觉的,哪还有心思睡觉,赶紧拉上周辰,“走,我们也去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