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给了十个大钱托他帮着照顾,这小娘皮并没有察觉出什么,吃得津津有味。
    丁四越看越心急,咽了一口唾沫。
    小娘子低着头,发顶乌黑,一截雪白的脖子从粗布衣里露出来,纤纤细细,仿佛一折就能断,拿筷子的手瘦瘦小小,指甲粉嫩,修剪整齐,吃饭的姿态缓慢雅致,若非她太过安静,又押在大牢,丁四会觉得这姿态是在故意勾引他。
    “丁四哥。”时雍抬头,“吃好了。”
    丁四看她碗里都吃干净了,笑眯了一双眼。
    “好吃吗?”
    “还好。劳驾了。”
    时雍说完,靠在墙上阖上了眼,不知在想什么。
    丁四把碗筷拿出去放了,坐立不安地等待,而牢房里,那女子整个人挟裹在杂乱的枯草间,没有半点动静。
    睡过去了?不是说吃了便淫性大发吗?
    “阿拾?”
    “阿拾!”
    丁四试着喊了两声,拿钥匙打开门,猥猥琐琐地走进去。
    靠在墙上的女子没有半丝反应。
    “小阿拾……”
    丁四扭曲狰狞的脸带着淫邪的笑,手朝向那张他肖想许久的小脸儿摸了过去。
    “啊!”丁四先叫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