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徐徐而动,车内宽敞华丽,有淡淡幽香,中间放着一张黄花梨的小几,摆了吃食和茶水。
赵青菀自顾自饮着,眼儿斜斜地看着徐晋原,讥诮几乎溢出睫毛。
很显然,她对这个正三品的顺天府尹不屑一顾。
“徐大人手上有桩灭门案,听说凶手抓到了?”
徐晋原被马车里的香味熏得胡子发痒,很想撸一下,生生忍住。
“多谢殿下挂怀。这案子还没破。”
“人不都抓了吗?徐大人还在等什么?”
眼风扫过来全是笑,可徐晋原愣是觉得骨子里发悚。
“回殿下的话。那姑娘只是带回衙门来盘问。仵作已然验明,张捕快一家九口死于蛇毒,阿拾一介女流之辈,和张捕快家又无怨无仇,凶犯不会是她……”
“徐大人这是瞧不上女流之辈呢?”赵青菀哼笑一声,眼皮慢悠悠地翻动着,“这么说来,本宫这个女流之辈在徐大人面前也是上不得台面,说话也不管用咯?”
徐晋原表情微变,心在这一刻揪紧。
他好像明白了什么。
“恕臣愚钝,殿下的意思是说?”
“本宫什么也没说。”赵青菀娇冷冷地拖曳着声音,瞄他一眼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