丑事,今日不就想起了?”
    时雍说得真切,看他不为所动,忽然又觉得可笑。
    她真是越活越回去了。居然需要下软来让男人就犯。
    还是时雍时,多少男人来跪舔?
    这赵胤——
    时雍想到她上辈子和赵胤仅有的几次照面,冷漠地来,冷漠地走。赵胤似乎从来没有给过她多余的一个眼神。
    这男人是那方面无能?
    还是情和欲,都压在这张冰冷的容颜下?
    时雍内心隐隐燃起了一团火。
    “顺天府衙,你必须得待下去。”
    赵胤冷冷的话,打断了时雍的思绪,她眼皮一跳,看过去。
    他面无表情,“少耍奸猾,老实呆着。查一查顺天府衙的案卷,有无毒蛇咬死的案件记载。这蛇,来得古怪。”
    一般这种案子,都会由府衙录入。
    陈年档案里说不准就会有相关的记载。
    只是时雍没有想到,他居然和她想到了一处。
    真是有缘呢!
    时雍眨了下眼,“大人,你接手张家灭门案,当真是因为我?”
    赵胤眼神冷冷扫过来,时雍马上换了一副正经表情,“还是此案另有隐情?远不是一个捕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