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就委屈得红了眼。
    “我又怎地了?香儿今年都十五了,你做爹的不替她打算,我当娘还不能吗?难道香儿也要像阿拾那样在家做老闺女不成?”
    说到阿拾的婚事,宋长贵脸色就难看。
    他觉得是自己做仵作操贱业连累了妻儿,愧对阿拾的亲娘,愧对阿拾,也愧对王氏和小女儿。
    “老老实实找个好人家才是正经,没有做贵人的本事,少想歪路子。”
    “没出息。”王氏看他软了声音,又泼辣起来,“本朝又无规定,王侯将相不能娶民间女子。我香儿生得这么好,怎么就不能做都督夫人了?”
    宋长贵看一眼两个女儿。
    若说长得好,还是阿拾随了她娘,长了个好模子。
    “不要再想这些有的没的。”
    宋长贵视线落在那钱袋上,叹口气换话题。
    “你明日天亮,赶紧地买些米面回来放着……若是还有体己钱,也一并拿出来用了,以后我再补给你。”
    “哪还有什么体己钱,也不知被哪个油老鼠偷去了。”
    王氏摸着钱袋子,瞪了宋香一眼,又唉声叹气。
    “这点钱,能买多少米?都不够一家子嚼几天……”
    宋长贵道:“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