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在凶手眼里,锦衣卫全是像你这样的蠢货。凶手根本就不信你们有本事找出他来,哪里会想要脱罪?”
    这话就伤自尊了。
    杨斐脸一黑,扬起眉毛要炸。
    谢放拉他一把,岔开话题,“照阿拾的说法,凶手当真是自信呢?”
    时雍摇头:“不仅自信,还狂妄。不仅你我,他连大都督都没有放在眼里。否则,也不会再一再二在锦衣卫眼皮子底下动手了。”
    “你认为,时雍的死、于昌的死、徐晋原的死,都是一人所为?”
    “还有张捕快一家的命案,想必也脱不了他的干系。”
    杨斐倒抽一口气。
    “谁有这么大的本事?敢藐视大都督?”
    时雍道:“锦衣卫可能真有内鬼。据我推测,此人对锦衣卫相当熟悉,对你们的行事和安排,亦是了若指掌。”
    谢放和杨斐脊背一凉,如同被人盯住后颈似的,激灵打个战,对视一眼,都想在对方的眼睛里寻找答案——
    “等老子揪出人来,非得拧断他脑袋不可。”
    杨斐咬牙发着狠,时雍低低一笑,冷不丁转头,眯眼走近他,“说不定,你的一、举、一、动,都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呢。你想查他,他正冷眼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