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五军营的弓弩,神机营的火铳全都架在东缉事厂,即使他们不舒服,又能如何?总不能落一个和娄公公同流合污的罪名,被打入诏狱,死无全尸吧?
    天刚亮,下了一阵雨,风吹过来冻入骨头。
    东厂番子们别别扭扭地集中到了广场上,四周是一群乌压压的士兵。双方剑拔弩张,东厂番役都憋着火气,列队候着,想看他们到底要如何。
    时雍走到人群前面,大黑威风地跟在她的身后。
    不远处,赵胤静静立在雨中,漆黑的眼冷淡平静,白马扶舟与他站在一处,唇角微掀,似笑非笑。
    “黑煞竟然会听她?”
    赵胤面无表情。
    白马扶舟眼一斜,“大都督没有想过,这是为何?”
    赵胤冷冷转头,“你问问黑煞?”
    “呵!这笑话可不好笑。”白马扶舟低眉微笑,不再理会这个难以沟通的疯子,目光跟随时雍的身影,走过一排又一排列队的东厂番役。
    “找女鬼找到东厂来,欺人太甚。”
    “这是讽刺咱,像妇人呐。”
    “岂有此理,我缉事厂竟让一个女子横行无忌?耻辱,耻辱啊!”
    “厂公都栽了,咱们还能怎样?认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