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宝全,想来是厉害得很,姑奶奶到真想试试,看能熬过几种?”
实在太淡定了一些。
时雍对坚韧之人有天然的同情。
“你以为你那同伙会来救你,有恃无恐是不是?你错了。你不肯出卖他,他却未必会顾你性命。”
女子嘶嘶地笑,别开头。
时雍道:“那晚我碰到的黑衣人就是锦衣卫的人,对不对?”
她问这话并不完全是为了帮赵胤,也是为了她自己,而且,此话并非毫无根据的猜测——因为水洗巷的黑衣人很像她死在诏狱那晚携带玉令的那个人。
弄清楚这个事情,杀她的人就会浮出水面。
可惜,那女子又是两声冷笑,不肯顺着她的话往下说。
“要杀要剐,来就是。别想从姑奶奶嘴里套话,姑奶奶不吃这套。”
在他们来之前,刑房里已经审过两轮了,也用了刑,然而“女鬼”死都不肯吐口。她是谁,叫什么名字,有没有同伙,为何要杀死于昌、徐晋原再伪装成自杀;为何要在水洗巷扮鬼吓人,为何去天寿山下毒,火霹雳又是从何而来?一问三不知。
遇上刺头了。
时雍不是没见过这样的犯人,在后世的重案组里,她见过各种各样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