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胤摆手。
    了解他的人,就知,他已懒得再听。
    谢放暗自叹口气,看着妩衣,想到了那日的杨斐。
    “一个人最可怕的,是认不清自己。”
    把妩衣从赵胤房里拖出去,这是谢放对她说的唯一一句,也是最后一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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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时雍以为今日赵胤叫她来,是为他针灸,毕竟好几日不见了,这位爷的腿疾想必也不好过。
    没料到,赵胤叫了她来,竟然让她……练字。
    这是个什么神仙大都督?
    她不会写字,字写得丑碍着他了?莫名其妙不是。
    看到纸笔墨砚,时雍满脸不解,脑仁儿隐隐作痛。
    “爷,我为何要练字?我一个女差役,不是书生,也不考科举,识得几个字,也能写几笔,已是很好。”
    赵胤淡淡睨她一眼,拿起一本书,掀开衣袍下摆,端正地坐到她的面前,像一个严格的教书先生。
    “写。”
    看样子还得监视着她写?
    时雍哭笑不得,“大人,到底为什么?”
    赵胤抬眉,“等你学会,想吃什么就写下来。”
    好像是个好主意。
    可是,这也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