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他们问,族中一个老人便开口了。
“大郎那年回乡办了你父母的丧事便匆匆走了,这几年,你们兄弟二人都没有回来。这么大的宅院,都是你老叔在打理。你们两家是隔壁,你老叔家人丁兴旺,今年又添了孙子,愈发住不开,老叔年纪也大了,来来去去多有不便,就准备开了院墙,两边住着,这样也好照看。”
时雍望向老人说的隔壁。
那一边是低矮的房舍。
贫富一眼便知。
砸开院墙,将两家围在一起,不就等于他老叔家的人,准备直接住到了裴府来么?
这个老叔与裴赋的父亲,爷爷辈是叔伯兄弟。
听了老者的话,那个老叔也站了出来,一脸尴尬地说:“二郎,前些日子,我差人送信到京师,说了这事,不知二郎你可有收到?”
赵胤:“不曾。”
老叔满脸通红,“无事无事,现说也是一样。眼下我们只砸了院墙,你若是不肯,我回头让人照常砌回去便是。”
赵胤又“嗯”一声,
也不知是肯,还是不肯。
气氛陷入了短暂的凝滞。
片刻,老叔走到前面,推开了大门。
“都别愣在外面了,进去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