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是固执不说,将军说不准真就送你去地狱了。”
    “下官没有犯法,将军如何治我的罪?”
    “没有?闯将军内宅,意图冒犯夫人……”
    “你,你敢……”钱大人额头浮着虚汗,“本县乃是朝廷命官,岂是你一介女流可以随意诋毁的……”
    “谢放。”赵胤突然道:“让钱大人前头带路,抓食人兽。”
    这就算了?
    谢放一怔,“是。”
    赵胤冷眼微眯,看着钱名贵突然变色的脸。
    “不急。今晚之事,钱大人总归得给本将一个交代!”
    谢放丢开钱名贵。他本就站得不直,脚下虚浮,踉跄几步摔在地上,灰头土脸地抬头,目光中满是惧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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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方才赵胤没有回来,时雍心里像下油锅似的,生怕出点状态,没法交代。
    她素来信守承诺,答应的事情若没有做到,就像欠了一屁股债似的,如今见他平安回来了,刚刚放下心,便见他又要穿衣服出门。
    “大人?”时雍懒洋洋地问:“真要去抓食人兽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赵胤转身,看她一眼,“你今夜做得很好。”
    表扬她?时雍对上他深邃的眼睛,扬了扬眉梢